口水。
沈晾神态放空地躺了下来,旁辉给他掖好另一边的被角,也钻进了杯子里,他在被子下握住沈晾的手,捏了捏他冰凉的手,说:“怎么这么冷?”
沈晾伸手想去关灯,旁辉压住他,帮他关了灯,两人之间拉开一道大大的空隙,让冷气钻了进来。
旁辉还在心里天人交战,想着要不要还像昨天一样继续柳下惠,让两个人都感冒,沈晾的身体已经靠了过来,冰凉的双手刺激得旁辉腰部一颤。但是沈晾的身体还是温热的。
旁辉伸出手臂让沈晾枕在脖子下,手臂一搂住那个温热的头颅,一种很难从沈晾身上体会到的温馨感忽然满满腾腾地升了上来。旁辉忍不住搂紧了沈晾,将人靠近自己,胸口和胸口相贴,另一种手握着沈晾冰凉的双手温暖他。
两人的膝盖碰在一起,这个姿势有点儿不舒服,但是旁辉一点都没在意。而沈晾沉默了一会儿,摩挲着将一条腿插|进了旁辉的膝盖之间,非常自我地挑了一个舒服的睡姿不再动了。
旁辉感到自己的小兄弟被那样卡着,别提多难受了。但他愣是不敢动,生怕沈晾又睡得不舒服了。他的身体在被窝里没一会儿就变得热烘烘得,像是一个暖炉,沈晾的手渐渐变热了,旁辉就松开它们,调整了一下自己小兄弟的位置,然而手一握上,就觉得有点儿反应了。旁辉连忙尴尬地松开,让自己平静下来,搂着沈晾的背开始数羊。
-
旁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醒来的时候沈晾还在熟睡。旁辉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没知觉了,但他不敢动,生怕惊醒了沈晾。也许因为旁辉的身体太暖和,沈晾半夜里就把手臂放在了旁辉腰上,腿插|入得更深了。旁辉看着沈晾被头发遮住的脸,用另一只手轻轻拨了拨他的额发,觉得自己要是一辈子都能这么看着沈晾醒来,无论今后做什么他都不在意。
旁辉平时很早就起来晨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