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听说他后来入狱……”
“这不是又无罪释放了嘛。”
“是无罪释放啊……”小章低声说,“我还以为是假释出来的呢……”
王国没有说话。事实上沈晾并不是无罪释放的。他的确是某种方面上的“假释”,旁辉的存在让他的自由有了担保。
王国给了小章后脑勺一巴掌说:“走吧,把证物给取证科送去。”
小章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嘴里念叨:“哎,王队,你说他眼睛得有多尖啊,这么小的发丝儿,褐色和黑色根本分不出来……还有那些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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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辉把沈晾推到病房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坐在轮椅里睡着了。这还是旁辉第一次看到沈晾能在外面睡得这么熟。他轻轻把门推开,没在病房里发现杨平飞,估摸着他去吃晚饭了,便自己把被子掀开,枕头垫好,才慢慢推着沈晾进门。他把沈晾抱到床上的动作非常轻,这事儿他都干了八年了,沈晾几乎不会察觉到他。他刚给沈晾盖好被子,就看到杨平飞冲了进来。旁辉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他,使得杨平飞的一口“辉哥”闷在了嘴里。
旁辉把杨平飞拦出门外,反手关上了门,才松开他。杨平飞立刻问:“怎么样?”
“查出了不少线索,让王国他们去处理了。”
杨平飞看见旁辉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许久不见的笑意。他看了一眼病房的门,说:“沈晾还好吗?”
“一会儿要给他做个检查,精神倒是不错。”
杨平飞又看到了旁辉脸上那种很温暖的笑。他终于忍不住说:“辉哥,你……”
“沈先生的家属吗?”一个医生的出现打断了杨平飞的话。旁辉立刻回头说:“是的。”
“我来给他做个血检。”医生说着推开了门,接着愣了一愣,“你们出去过了?”
旁辉和杨平飞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