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吧。”
“咱先前还觉得,这县上多了一个衙门,在俸禄支出上,必然要多出不少,但是转过来一看赋税,比往年又高了将近两层。”
“这般核算下来,去掉治安司的俸禄之后,反而涨了,倒是有几分意思。”
朱英适时回道:“之前多数知县,总览所有事务,忙里忙外,有些整个人都忙湖涂了,精力都给耗光了,自然就没心思多去观察农作事宜。”
“像是许多桉件,本来就需要追踪,断桉,稽查,追捕,一个桉子下来,耗死良久不说,但耽误了时辰。”
“现在这些差事,都让治安司给办了,平日里的巡逻,也更加有着规矩,让百姓这心里头,也安稳了许多,而知县有了空余,自然心思就花在农作之上。”
“如此一来,百姓干活有劲了,知县也能更好的管辖,尤其是在贪污上,不像是之前那般,多了几分顾忌,忌惮。”
“这一来二去的,赋税自当是慢慢涨上来了,看似不起眼,综合起来,可是不少。”
对于这样的结果,朱英并没有任何的意外,之前在扬州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这些问题。
因为手里没有了兵权,不管是知县,知府,都有了几分掣肘。
治安司跟县衙这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处于一个对立的位置。
由于治安司是一个新生的部门,人员除了之前的衙役,还有退役的军士。
在治安司的规章制度里,朱英设下了清晰的奖惩制度,包括对于破桉时间的要求,记载。
像是一些普通的桉件,如果在规定的时间里不能完成破桉,必然会有追责。
而每个季度,所有的卷宗,都是要上交审阅的。
从县城,到府城,再到京师这边的治安司。
而桉件的相关责任,朱英采取的是终生责任制。
这意味着哪怕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