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一个名为“我连十三四岁的姐姐都斗不过,怎么和二十多岁的姐姐斗?”的难以接受的事实。
忽然,院墙上长出了一个脑袋。
“潇潇!我下班啦!”
“……”
“潇潇?”
“……”
“潇潇!?”
“……”
小姑娘机械的扭过头,看向她。
张酸奶咧嘴笑着,对她而言,小室友经常这样,她也不在意,只问道:“你在做什么呢?清清呢?”
小姑娘默默伸手,指了指楼上。
“楼上?在楼上做什么?”
“睡觉。”
“哦呀!你声音好奇怪!”
“……”
“怎么都六点了,还在睡觉?”
“……”
小姑娘沉默了一会儿,眼珠子转动:“姐姐昨天晋升七阶,今天早上醒了,傻了一会儿,又睡着了。”
“什么??”
张酸奶陡然睁大了眼睛:“她今天晋升?还傻了一会儿?我怎么不知道?”
“是的。”
小姑娘瞄着她,表情渐渐活跃起来,世界也以震惊、懊恼的酸奶姐姐为中心,逐渐恢复了一点色彩:“今天我和姐夫带着傻掉的姐姐去了长安门,姐姐只有十三四岁的智商,可好玩了。”
“!”
围墙上的脑袋缩了回去。
准确来说,是掉了下去。
只听隔壁一声闷响,砸得很结实。
张酸奶牙关紧咬,拳头紧握,五官皱起,捶胸顿足,心里漫天懊悔涌上来,哎呀哎呀的声音透过围墙,惊得正吃胖胖肠的桃子连忙扭头,朝这边看来。
小姑娘心里好受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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