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与腰间往内收缩的惊艳曲线,她低着头,不疾不徐的系着扣子。
“清清。”
陈舒忍不住喊她。
“嗯?”
“清清。”
“怎么了?”
“清清。”
“说。”
“清清~”
“有病吧你。”
“清清,来让我再抱抱。”陈舒朝她伸出双手。
“……”
宁清头都没回一下,系好扣子,便起身走了出去,只给他留下一句:“起床后把床笠和被套拿去洗了,干净的床笠被套我放在衣柜里的,顺便换上。”
开门声,关门声。
只留陈舒躺在床上,暗自摇头。
重身欲刚一修完就不理人了,这跟用完就扔有什么区别?
真是冷酷无情。
……
小姑娘大清早的又在院子里踱步,面色严肃,绕着圈圈,这是她独特的思考方式。
走着走着,忽然停在柿子树旁,仰头盯着树梢上。
两只雀子并排站着,梳理毛发。
说来这两只雀子也是神奇,小姑娘记得自己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它们就在树上吃柿子,这么一晃,好像都要四年过去了,它们竟然还在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四年前那两只。
或者换了两只了?
只有姐姐知道。
但是小姑娘也不想去问。
姑且就当它们还是四年前那两只吧,那样就和它们认识很久了。
旁边厢房上传来一些动静。
小姑娘扭头看去。
这边厢房是平顶的,姐姐在上面种了适合垂吊的藤本月季,枝条顺着垂下来,零零散散开着一些花。上面还安装了一个很长的晾衣架,姐夫正在那里晾床笠和被套,桃子跟着他走在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