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长辈,也有同辈的兄弟姐妹,他们只能看见三人的背影,从动作中隐约猜到三人有过一番交谈,却听不见声音,不知道情况,不免心急如焚。
直到三人撤去了屏障,起身往外走,他们才连忙动起来,让开一条路。
益皇走到他们身边时,停下脚步,对他们说:“看过之后,便都回去吧,别太吵了。”
“是。”
剩下的人这才陆续走上前去,看向床上的孟浩然,他们既没什么好做的,也没什么可做的,只有孟浩然的生母和几个年纪小、情感脆弱的妹妹们落了泪,其他人也只瞧一瞧,互相交流几句,便各自离去。
孟春秋依然一身传统服装,头发又长了几分,却没有拿折扇,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昏迷的兄长,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没过多久,益皇再度回来,脸色已十分阴沉。
大益建国八百年,起起伏伏,这样的挑衅倒不是没有受过,但最终挑衅者都受到了制裁。可现在曹辞却在天人镜的遮蔽下让益国完全找不到踪影,这种明明有实力却找不到对手的感觉真是难受。
而这也事关皇室的威信。
目前大益强大至此,光军队就至少能同时剿杀好几个九阶,之所以民间很少有反对皇室的声音,不光因为皇室对自身正面形象的把控,也与皇室一直维持的自身威严有关。
登基才一年多,有些不消停啊。
“唉……”
益皇叹了口气,表情也软了下来。
此时板着一张脸也对时事无力,只是给自家人看罢了,着实没有必要。
“皇祖,浩然如何了?”
“灵魂受损,不知能否醒来,明日去玉安观静养,交给道首。其他人都回去吧,别扰他清净了。”
“是……”
益皇当先转身离去。
还留在这里的人也都陆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