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垣断壁,碎石块。
信号变得时断时续。
街上人很少,而且神情都很麻木,却还是不得不走出家门,因为家中已经没有吃的了。
路面和墙上经常能见到血迹。
有些墙壁被打得千疮百孔。
由于是这个小国家自己内部打仗,有些行为可能比陈舒想象的更残酷——如果是大国的军队还好,至少大国的军队多多少少有些纪律,国家也要点脸,而小国武装就不一定了,尤其是反政府武装,一群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在这反复拉锯的几天,不知道他们遭受了多大的折磨。
“嗯?”
陈舒隐约看见了一名僧人。
僧人正躬下身子,一手作单掌礼,另一手递出一张烤饼,在他身边是一条下半身瘫烂的黄狗。
这位僧人倒是明显的益国面容,即使同为黄种智人,现如今的益国人和独钦人还是有一定区别的,不难辨认。且他穿着益国寺庙常见的月白色僧袍,款式也差不多。
但陈舒还未看清,车便开过了。
最终车队开进一栋还算完好的院子,院子除了院墙被枪打出了许多孔洞、边角有被爆炸波及的痕迹外,主体建筑仍然是完整的,里面有栋五层高的楼房。
依然是护卫队先下车,保证安全。
眼下勒车鱼龙混杂,不得不防。
有人直接跳上了楼顶,有人进入楼房搜查,战车的警戒系统也已启动,将整个院子都纳入警戒范围内。
就连张酸奶也跳到了一棵树上,伸长脖子张望,假装在排查安全隐患,其实就是闲的。
陈舒则在车上举着手机。
这里信号显示满格,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发现这信号是假的,只有信号,没有网速。
陈舒有些惆怅了。
没想到都5021年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