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色彩。
陈舒在院中走了一圈,随后拿起剪刀,把那些快要开败的花一一剪掉,有盲枝也剪掉。
不过他的水平终究比不过清清,对一些花是否即将凋谢分辨能力不够强。尤其是天气热,花谢得快,才刚刚两天没有来这里,地上就落了许多花瓣。
有些花就是很爱掉花瓣。
美其名曰:自洁性好。
不是对它很了解的,还真看不出它快要凋谢了,等晚上玉京的晚风一吹,花瓣就全部散落下来,只留下一个带着花蕊的蒂停在枝头上,不仔细看的话,等它开始结果了都不知道。
陈舒怎么想都觉得这是缺点。
剪完之后,又剪了几支比较喜欢的切花,插进客厅的花瓶里,随即才拿出扫帚和簸箕来,清扫花瓣。
一切弄完之后,成就感满满——
懒癌诅咒?
嘁!不堪一击!
陈舒拍了几张照片,便进了屋子。
小姑娘依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又换成了一部关于王庭的科普片,现在正在讲述王庭是如何从剑宗里分裂出来并与剑宗展开多年抗争,最终发展为不弱于剑宗的另一大顶级宗门的。
“潇潇。”
“?”
小姑娘扭过头,面朝姐夫,眼睛却还斜着盯着电视看。
“你早上给姐姐送的什么?”
“送的吃的。”
“什么吃的?”
“早饭。”
“具体呢?不会还是土豆吧?”
“是土豆鸡腿。”小姑娘微微皱起白净的眉头,用纠正的语气说。
“真的?”
“真的。”
“你没骗我?”
“没有!”
“你看着我。”
小姑娘闻声转过头来,很认真的看着姐夫,重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