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
陈半夏盖好剩下的大半瓶酒,离开了这间小院。
小姑娘帮着姐姐收拾好了残局,便懂事的上楼回房了,顺便抱走了桃子。
楼下就只剩陈舒和宁清了。
陈舒搓了搓自己有些发烫的脸,仰头盯着走近的宁清,待她在自己身旁坐下,这才好奇的问道:“你怎么喝了那个酒好像一点都不受影响?”
“什么影响?”
“兴奋,眩晕,之类的。”
“秘宗修行者最擅长的就是保证自己头脑的绝对清醒、思维的绝对冷静。”宁清很淡定的说,“对于绝大多数干扰我们思绪的东西,我们都有极强的抵抗能力。”
“绝大多数?”
“绝大多数。”宁清重复着,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终究有些东西会使我们心乱。”
“我有点头晕……”
“不行。”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不行。”
“我只是借你的腿当一下枕头。”
“有抱枕。”
“那不一样。”
“不行。”
“我就要。”
陈舒说完便不管不顾的倒了下来,强行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即使隔着华夫格休闲裤的布料,也能感觉到清清大腿的柔软与温度,这温柔乡比酒更醉人。
陈舒睁着眼睛,由下往上的看着她,脸上渐渐带起笑容。
宁清低头与他对视,面无表情。
“你今天化的妆真好看。”
“……”
“你的腿好软啊。”
“……”
“别那么小气!大不了记账嘛!以后我还给你,不然你枕回来也行!”
“……”
“你怎么不理我?”
“不想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