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不曾想过——夜宵是七品,而江南只是八品,他凭什么能夺夜枭的剑?”
“难道他隐藏了实力?还是什么其他……旁门左道?”太子喃喃道。
事实上,这几天来,他也一直是这样猜测的。
却不曾往更深处去想。
这时岳安王突然提起,让他活络的心思一下子想到了某些忽略的东西。
岳安王长叹一声:“你可还记得,月余之前,在大夏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夏每天都在发生大事。
但对于岳安王这等身份来说,很多百姓眼里的大事,都是鸡毛蒜皮。
若非要说,这几月来,能让岳安王都称为大事儿的。
只有一件。
太子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
他终于想起。
月余之前,曾凶名赫赫的大夏剑庐,突然出了一位剑首。
只是乌铁与剑庐素来无任何交集。
他当初得到消息时,也只是匆匆略过。
并未深究。
“御……御叔……您说的是剑庐重立剑首?”
太子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起来,虽然是发问,但基本已经可以肯定了。
岳安王死死盯着太子,一字一句:“那位剑首,是大夏的一位外指绣衣,其名……江南!”
轰!
犹如九天震雷,炸响在太子耳边。
手中的古瓷茶杯,砰然砸落,清脆的瓷器破碎声中,茶水混乱飞溅。
太子,犹如失去魂灵一般,瘫软在椅子上。
剑庐。
虽然这十几年没有什么大动作。
但对于耳目皆聪的太子而言,仍然那些泛黄书页记载中瞥见它的恐怖。
以及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迫力。
剑庐,是有一品超然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