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那块老坑洮砚向着大黑身子下递了过去,“大黑,又要辛苦你洒洒水了,只要事后好好把味道洗掉,照样能卖出好价钱滴。”
大黑很配合地抬起一条后腿,露出了小黑。
“住手!你这个禽兽!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暴殄天物!暴殄天物!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无耻之徒!”狐墨眼睛里满是血丝,拼命挣扎,想要摆脱束缚他的麻绳,手腕被磨得全是血。
秦良民满意地笑了,将砚台收了回来,大黑也失望地放下了腿。
“接下来,只要你有任何违抗我的举动,我就让大黑给你最心爱的这块砚台做一点有味道的标记。首先,告诉我你叫什么。”秦良民一脸邪恶的笑容。
狐墨的眼神不断来回看向爱砚、大黑,以及秦良民那张可恶的脸。
“我叫狐墨。”他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声音。
“狐墨是吧,我这就帮你松绑。你来替我研墨,我要用你最心爱的这块砚台,写几幅字!”秦良民笑得很开心。
狐墨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