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几人准备分头行动之际,云潇却忽然伸手拉住萧奕白的袖子,也没管对方脸上的迟疑,一把就按在旁边的贵妃榻上,命令道,“坐下,脱衣服。”
“呃……弟妹?”萧奕白尴尬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出手把自己按在贵妃榻上的女人,脸颊也是一瞬微红不知所措,云潇咯咯笑着,扭头望了一眼同样被自己古怪行为惊住的三人,连忙摆手说道,“你们想什么呢?我现在恢复了,都说皇鸟的火焰能灼尽世间一切污秽,我只是想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帮他解了那个夜咒罢了,你们……你们怎么这幅表情看着我?”
三人各怀心思的别过头去,连忙挪开目光,萧奕白只觉得好笑,早就听说这姑娘不讲究世俗礼仪,像一只天性散漫的小鸟随心所欲,据说在昆仑之时,她就经常大半夜往弟弟的房间里钻,还总是装鬼想吓唬他,但那只是两人之间的小打小闹,说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倒也不为过,可这会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公然的把他拎着按到床上说出那样引人误会的话,难免还是让他有几分不适应,也难怪弟弟会栽在她手上,见惯了帝都城表面客气礼数繁杂的弟弟,怎么可能架得住这种如火如风一样的女人?
他这么想的时候,又不经意的望了一眼尴尬的三人,同为女人,龙吟一脸通红的背过身不敢看他,岑歌无可奈何的咬着嘴唇,毕竟是师父唯一的女儿,师父那样的女子,能教出来这样的女儿,好像也不是什么很离奇的事情,他也不好这时候冒出来说教,反倒是弟弟眼里颇为欣喜,很快就恢复了镇定问道:“夜咒已经束缚大哥一年多了,不仅阻断本体和魂体之间的灵力回转,还阻断了长时间分离的反噬之力,要是真的能解除,他日对上夜王,就再无后顾之忧。”
云潇点点头,神色凛冽如冰雪,目光中有一丝难解的忧虑:“我只能试试,毕竟上天界的东西很特殊。”
萧奕白解下外衣,在他肩头的地方,夜咒是一个墨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