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阴阳亏虚,以致心失所养,心脉不畅,除去常规的药物控制,更重要的则是镇惊定志,养心安神,但也有另一种方法,是民间的某种毫无根据的迷信之词……”
明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似乎是感觉以他的身份不该说这些不着边际的鬼神之论,刻意压低声音道:“民间传说,人与人之间会有特殊的心脉相连,若是一方逝去或遭逢绝境,另一方便会因此产生心悸,这种情况多半发生在关系亲密之人身上,诸如父母妻儿,又或许是极为重要的恩师、朋友,但这种说法并无佐证,只能算是传说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
萧千夜愣愣听着这番话,他本来从不信民间虚无缥缈的这种鬼话,但此刻却好像心中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渐行渐远。
就在此时,安格从另一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也走了出来,一看两人起得这么早,连忙跑过去也捧了一把清水洗了洗脸,萧千夜环视一周,问道:“我大哥呢?”
“多半还没起床吧。”明溪指着最后一个房间,好像对那个人的作息时间非常了解,淡道,“昨晚上我让他去六樗山附近转了转,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一贯喜欢赖床,这会肯定没醒呢,也不急,让他再睡会。”
“六樗山……”萧千夜目光一沉,质疑道,“你让他去六樗山做什么?”
“一点私事。”明溪只是摆摆手,并不作答,萧千夜顿时面露不快,安格尴尬的杵在两人中间,抓了抓脑袋嬉笑着调解道,“我去帮阿宁做些早点,你俩先聊,一会准备准备,我们去会会柳浒。”
安格一溜烟风一般就赶忙跑走了,萧千夜心中烦躁的厉害,隐隐的心悸更是让他焦躁不安,他提着古尘一言不发坐到一边,一手撑着额头,一手则用力攥着刀柄。
明溪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主动松了口:“我让他去找人了,若是以安格的说法,蔺夫人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被人锯断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