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被身边矿工跪了下去,连忙吓得自己也跪了下来,跟矿工面对面一起磕头,磕的比矿工还多。
关洛阳摸摸脸:“我有这么可怕吗?”
公孙胜不知不觉走到他身边,道:“在矿上监工的曾氏子弟,昨天也全都跟着回来了,有他们转述战况,传的越来越悬。”
“贫道今早起来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说史文恭在山里变得三头六臂,身高三丈,腰有十围,结果被你一把抓起,咬掉了半个身子,一边在嚼的时候,一边还能听见史文恭在惨叫,好痛。”
关洛阳失笑,环顾四周,道:“那老东西倒也狡猾,曾家的人装出这么一副面貌来对待那些矿工,必定能让大伙儿都软下心肠,念他们几分好。还真是让我不太好当着大家的面开杀了呀。”
公孙胜说道:“你准备放过他们?”
“他们装也只能装一时而已,过不了多久,必定有所动作。”
关洛阳说道,“等我先到梁山那边安顿好了这些人,下回来的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了。”
说话间,曾老太爷他们就迎了过来,请关洛阳先坐上马车,曾家的人一起出门相送。
直送出数里之外,到了水边,让矿工们都上了船,曾老太爷又把一箱箱财货都当着关洛阳的面打开,再叫人运上船去。
关洛阳笑着跟他们道别,曾老太爷捂着心口,声音都哽咽了,祝关洛阳一帆风顺。
早上正是顺风的时候,等到船走出了很远,关洛阳回头看去,只见那群人还乌压压的站在岸边,默默送别。
波浪荡漾,清音入耳,水面上的风掺着雾气吹来,清凉宜人,就是可惜这里离矿场不远,多年开采,乌烟瘴气,附近也常有雾霾,细闻的话,还能闻到一点令人不喜的气味。
关洛阳站在船头,望着水浪向两边分开,忽然想起件事来,向公孙胜问道:“我以前读书,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