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
“我对这种小事不感兴趣,说重点。”康斯坦丁道。
“嘿嘿,接下来肯定非常刺、激,”食罪魔满是恶意地看着渣康,笑道:“他还意、淫自己女儿。
他特意在你姐姐换衣服时从她房门口走过,一边想象着不可描述之事,一边撸到眼前发白。”
“你胡说!”渣康面色青红交加,冲过去对食罪魔拳打脚踢。
“嗷嗷嗷~~~”那恶魔一边痛嚎,一边哈哈大笑,“我能读取他的思想,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他在想,假如某个夜晚摸入她房间,摸她会怎样,她肯定害怕得不敢声张,然后他就能——”
“谎言,恶魔嘴里只能吐出谎言。”渣康大叫道。
“可惜啊,他只有色心,最终坚持住没去做。他只是偷走邻居家女眷的脏内、裤,你应该没忘记吧?
他还因此被逮捕,你和谢莉尔去你们姑姑家住了一段时间。”
渣康喃喃道:“至少他没对谢莉尔出手。”
“嘿嘿,这只是开胃菜,后面还有更劲爆的,你要不要听?”恶魔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