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目前能够改变的行为模式相当有限,我们还在想办法填充这个框架。”
“目前有一个观点,对快乐的追求,只是一种比较初级的行为调节模式。”
“如果在未来,我们想要突破这一框架,就必须要思考另外的一些东西。对哲学树的攀爬,我们只迈出了小小的第一步而已。我们认知,我们存在。”
主持人娜塔莎又问道:“未来的我们,能通过大脑芯片直接进入虚拟世界吗?一个完全自由,依靠想象就能进入的虚拟世界?”
“理论上是可行的……但目前的政府不会提供相关技术。我们对自己的自控能力并不放心。这一技术主要还是用于科研用途,特别是提升大脑的注意力,警觉与丘脑有关,定向与前额叶眼动区有关,控制与背外侧前额叶有关。经过一系列的调整,能够让注意力上升一些。”
“是的,适合大家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说完这句后,台下再次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娜塔莎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大概听明白您的意思了,‘人类哲学行为范式’是近阶段最为热门的研究方向,需要更多的人类样本案例。而大脑芯片又能够通过快感调节,轻微改变人类的行为模式。”
“譬如集中注意力会产生一系列的快感,看到伴侣的时候也会产生微妙的快感,从而出现一些终身伴侣。”
“您怎么看待伦理层面的改变,我们真的有能力操控自己的行为方式吗?这是全人类享受充分自由,还是极端的不自由?它促使着我们所有人,成为道德品质完全相同的,思维方式也完全相同的生物?”
“我们很多学者认为,这一条道路是通往完美社会的捷径。”电视台上的丁一卫教授沉默了片刻,“关于自由与不自由的看法。我认为目前的我是高度自由的。”
“我恢复到了过去的某种心态,并非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