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几个在农田上盯着奴隶干活的监察还没有清理。
至于剩下的近一百人,按照哈伦的说法,此时应该都在自己的屋子里睡大觉,因为他们昨天晚上才喝了不少酒。
所以现在只要再干掉那些在农田里盯着奴隶干活的监察,他们可以完全控制这一个窝点。
这件事不难。
五个狙击手在狙击点就位,分配好猎物之后同时开枪,消音的狙击枪声沉闷,亚音速的子弹经过短暂飞行后,直接穿过农田。
几个监察前一秒钟还在拿着鞭子抽打奴隶耍乐,下一秒钟脑袋就变成了一团不可直视之物。
看到这一幕,农田里的奴隶面面相觑。
然后……
他们便集体抱头蹲了下来。
像一群鸵鸟,把头缩进双腿之间,盯着自己脚下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互救会的车队一脚油门猛冲,借着庞大的车身直接把劳管营的大门撞垮,士兵鱼贯而入,顺利获得了劳管营的控制权。
随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帮派分子在经过搜身后,一个接一个地被拖出来扔在农田里。
同样在农田里的奴隶们则是一一被披上衣物, 然后有序请离。
直到这个时候, 那些麻木的奴隶们才意识到, 这些闯进来的人好像跟他们的“主人”不一样。
一个年纪稍大,瘦到像皮包骨一样的白人奴隶认出了以前的国旗,他怯懦地向身边的战士问道:“我们获救了吗?”
战士点点头, 同样为他披上了一件衣服遮挡,温柔地对所有人说道:“你们被解放了, 以后都不是奴隶了。”
许多奴隶听到这句话, 瞬间便愣在原地, 然后一下子跪在地上,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感谢。
只有一些年幼的小孩和少年, 疑惑地看着旁边大人们的举动。
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