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私囚朝廷命官该如何处置,对官员动用私行,又该当何罪?”
“重则抄家流放,轻则革职查办。”
岑冲越说越不对味,可是梅晋却放声大喊。
“今,你六扇门知法犯法,打伤天牢护卫,强掳天牢重犯,是也不是!
我属下奉命前来讨要,你们非但不从,还大打出手,私自囚禁,岑大人,你六扇门是想集体革职还是集体流放,说来我听听!”
岑冲被梅晋的一通输出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什么打伤天牢守卫,强掳天牢重犯,他可从来没听说过。
这时,一个小捕快赶紧跑了过来,在岑冲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岑冲的脸色越发的铁青。
“混账!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一声怒斥,小捕快胆战心惊的后退一步,同时眼神还望洛马那边瞅。
岑冲哪里还能不懂,这是出了坑逼队友了啊。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就这么认了,必须据理力争。
“姓梅……梅大人,你属下来要犯人自是应该,但是谁给他的权利打伤我六扇门的捕快,这于理不合!”
梅晋闻言挑了挑眉,手持无常簿,开始在人群中转悠。
“他打伤你了吗?他打伤你了吗?来,哪个是被我属下打伤的,站出来叫我瞧瞧!”
一时之间,还真没人站出来,因为冷凌弃当时就追着洛马干来着,其余的人他是一个没动。
岑冲见状,紧咬牙关,来到洛马旁边,揪起对方受伤的胳膊,一把扔到了梅晋跟前。
丝毫不顾同僚情谊,疼的洛马直冒冷汗。
“洛马捕头,是被你的人所伤。”
梅晋见状一愣,饶有兴趣的审视起眼前重伤的捕头。
“就你他他妈的叫洛马啊!”
洛马闻言脸色铁青,刚想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