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姬静愣住,慌忙应是,飞出寝宫,意识到恐怕发生了大事。
……
京都,净觉寺。
“咚咚咚……”
昨日吹过一场秋雨,寺庙内树木叶片凋零,落在石板路上,被秋雨打湿,粘成一片片。
僧人们各自或在禅房诵经,或三两聚集闲谈。
偶尔望向寺庙主殿,耳畔是不疾不徐,恒定且令人心安的敲击木鱼声。
僧人们知晓,那是禅祖在做功课,是的,身为五境强者,禅祖偶尔也会与寻常僧人一起诵经。
那木鱼声,涤荡心神,令人杂念尽除。
“……咚。”
突然,那敲击声节奏乱了下,而后消失,僧人们惊讶望去,不知发生了什么。
眉毛花白,手中捏着一条珠串的空寂和尚迈步,凭空出现在主殿。
便见一身红色僧衣,青色头皮,踩着布鞋的禅宗六祖正站在乌黑的瓦檐下,望着西南方向,脸色无比凝重。
“出事了。”
……
“汪~”
道院,饭堂内,鱼璇机大大咧咧坐在凳子上,将吃完了一根鸡骨头丢出去。
金黄色的柴犬就会兴奋地一溜烟跑出去,将其叼回来,尾巴还一個劲摇。
一副邀功姿态。
活脱脱一舔狗。
鱼璇机无聊地托着腮,随手将带着哈喇子的鸡骨头再次丢出去,说道:
“齐平那货到底去哪了啊,还有首座那糟老头子,也不见了。”
距离二人回京,已经过去了两日。
当天,鱼璇机找到东方流云后,二人就等齐平回来,结果愣是几个时辰都没动静。
鱼璇机小暴脾气能忍?直接冲了过去,结果愕然发现,危楼空荡,那一老一少凭空消失了。
到处问,也没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