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前不好正大光明处理,怕寒了那些支持他登基的人的心。
只好容忍。
如今,半年过去,他已掌控了朝廷,觉得是时候解决掉这个隐患了,恩,也许将这帮人丢去战场,是个法子。
姜槐这个顶级神隐,藏在京都,总令他有些不安,而且,姜槐这半年来,低调的未免太过分。
“是。”登时,有侍卫离开,去传口谕。
景帝乘坐车辇,在大群护卫簇拥下,返回了皇城,只是过了城门后,景帝心血来潮,说道:
“去东宫。”
因忙于政事,他这段日子极少与家人见面,尤其是那个唤作“陈允”的“私生子”,更是见的极少。
只是将其丢给“王妃”,安排其住进了东宫。
按理说,应该立为新太子,只是因为女太子的存在,朝中一些勋贵宿老,始终不同意立储。
算是最后的坚持了。
景帝倒也没在这件事上坚持己见,反正也不急,总得给皇室宗亲些面子。
什么事要做绝,什么事不要,他很清楚。
故而,那私生子虽早已开始,接受储君的教育,但名义上,却还不是继承人。
这时候,正是上课的时辰,景帝抵达詹事府后,挥手命人莫要声张,他悄悄带着几个人,走去了学堂。
然而,刚走进院子,便听到稚嫩的喝骂声,还有摔打东西的声音,间杂哀嚎。
“发生何事?!”
景帝变色,几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
登时,只见学堂内,一名穿着蟒袍的,六七岁的男孩,一脸戾气地握着从侍卫腰间抢来的刀,抽打一名老儒。
其余大儒,以及年轻力壮的仆从护着,那被打的老讲读,儒衫破损,后背上沁出团团殷红血迹,哀嚎不止。
门踹开时,那男孩还要行凶,只是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