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轻轻舔舐着手背,忽而,五指尖端,闪烁寒芒。
“来了。”她琥珀色的竖瞳锁定了人海。
书院的人来了。
当那一群穿着儒袍的学子抵达,穿过由两排禁军组成的通道,原本嘈杂的人群安静了下来。
无数道目光投向了为首的白衣浪子。
高台上。
皇帝抿了抿嘴唇,就听身旁的近侍说:“陈将军在北境声名赫赫,今日定将凯旋。”
皇帝点了点头,但愿吧,若是再输,且不说盟约如何,单是脸面,便要丢尽了。
至于道院……昨日他便已知晓内情,得知典藏长老被关押。
皇帝未发一语。
镇抚司席位,杜元春望着走近的书院修士,忽然看了齐平一眼:“你昨日在道院呆了很久。”
齐平目不斜视:“恩,替陈师兄做了一些战术上的计划。”
“计划?”
“恩……”齐平想要解释,但这时候,看到双方已经登台,便说:“看着吧。”
……
许是性格差异,亦或者今日压力太重,陈伏容并未如花然那般,以嚣张的姿态登台,而是一步步走向竞技场中央。
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很牢固,当他走出十步时,身上,那被微风吹得抖动的白衣,突然垂了下来。
就好似无风天里旗杆上软趴趴的旌旗。
当他走出二十步时,人们听到了轻轻的啸声,却不知来源何处。
三十步时,他迈出的脚掌在踏出时,仿佛有无形力场浮现,将地上的灰土推开。
五十步时,他登上了擂台,身上,一股磅礴的剑意冲天而起。
剑意无形,但真实存在,刹那间,看台上,离得近的一些人脸上肌肉绷紧,有针扎般的痛感。
有人低呼一声,挪开了目光,安平郡主眼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