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洗髓境,寻常手段很难杀的,之前,皇陵案那次,还有临城、草原上一连串的刺杀,都失败了,而且还容易折损高手。”
齐平点头:
“这个解释勉强说得通,可即便要借刀杀人,为何不直接坐实我的嫌疑?
既然幕后之人与蛮族勾结,为何不让那边出力,比如说,通过朝廷在草原的谍子,传回消息,说我暗中投靠了金帐王庭……
呵,我想信,对方绝对做得到。
这样岂不是更直接?更有力?直接把我拍死?何必用楮知行,弄一套逻辑推理来质疑我?”
杜元春一怔,低头陷入沉思。
齐平继续道:
“而且,你不觉得,这桩案子太容易破解了吗?既然我是清白的,总有办法能证明,即便能种一根怀疑的‘刺’,可有更好的方法,为何选差的?”
杜元春呼吸微紧:“继续说!”
齐平组织了下语言:
“还有,我在想,假若幕后之人,的确与蛮人勾结,也许已经知道,我逃进了雪山,甚至……知道更多。”
杜元春抬头,死死盯着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照你这般分析,岂不是说,楮知行背后并无推手?”
齐平摇头,眼含深意地笑了笑:
“不,我觉得‘推手’是存在的,但对方的目的,未必只是你说的这些,可能……还是一个……试探。”
“试探?”
齐平眼神明亮,仿佛想透了一些东西:
“没错,您都能猜出,救我的人是首座,敌人未必就猜不出,我听说,五境神圣领域强大非凡……有没有一种可能,幕后之人不直接杀我,是因为忌惮?
因为我被首座搭救过,故而不敢在一位神圣领域眼皮子底下杀我,这才选了借刀杀人的方法?”
“而之所以用楮知行,用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