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如此,也还好。可是……根据检举,齐平抵京之日,并未有他入城记录,非但如此,其究竟如何从西北返京?
一月之间,既要躲避蛮人追杀,又要翻越重山,又要赶赴京都,敢问诸位……如何能做到?”
这……殿上,百官一怔。
对于齐平返京细节,他们并不知晓,此刻听闻,登时察觉出不对劲来。
时间太短了!
即便全力赶路,先走车马,再乘船只,也不大够,这还没算上翻越边境的时间。
御史道:
“思来想去,除非齐平落入草原后,很快便返回了,才有可能一月内抵达,可先不说他如何做到,即便可行,为何不与临城汇合?独自一人出现在京都?”
“再结合他实力突飞猛进……诸位试想,可否存在这样一种可能,即,他落入草原后,立即被蛮人守军抓住,投靠了对方。
蛮族以帮他晋级洗髓,饶他性命为诱饵,命其返回京都,充当细作,而所谓的追捕,只是故意演的一场戏……如此,方才的疑点,便都有了解释。”
百官闻言,表情变化,陷入沉思。
不得不说,这个猜测,的确更为“合理”。
刑部给事中见状唱双簧道:
“即便……你说的有些道理。可齐百户回京后,立即破了大案,寻回官银,若是细作,岂会如此?”
这御史似早有准备,回答道:
“这便是另一个不合理之处,齐平虽擅长破案,可官银一案,手段未免太过奇诡。
归来第一日,只看了卷宗,便能推断出元凶,并派人去南方蹲守,结果,偏生真给他逮住了……这等手段,未免太过传奇,可若换个思路,假若,这原本便是一场戏呢?”
戏?
群臣疑惑。
御史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