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取下口球,整个金銮殿几乎成了菜市场,议论纷纷,都察院一群人更是变色。
“吴合,你可知罪!”皇帝威严开口。
被折腾了三日,已然认命的吴合涕泪横流,跪在大殿上,高呼道:
“陛下,这一切,都是陈万安要我做的,他手里有臣的把柄,微臣不敢不从,他才是主谋啊!”
群臣哗然。
左都御史跳起来,气抖冷:
“你们,竟敢背着我犯下此等恶行!该杀!该杀!”
扭头悲鸣:“陛下,此事臣等不知啊。”
皇帝懒得理他,看向李桐:
“你从何处抓他归案?又如何找到银两?速速说来。”
惜字如金的李桐面露难色,从怀中取出一份写好的折子:
“不是我,是齐平,他……”
齐平?怎么又与那校尉有关?
百官疑惑。
杜元春叹了口气,将其接过,环视百官,朗声道:
“便由臣讲述吧,此案,还要从十日前说起,那天……”
……
……
午门广场上,清风徐来,众锦衣望着李桐随太监离去,这才重新急不可耐地将齐平围住。
七嘴八舌问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平无奈地清咳一声,说道:“你们想听?”
众人:“恩!”
他们好奇死了,只觉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如果说以往的几起案子,齐平的侦破方法,还有迹可循,起码大家都能理解,能看懂。
那这次,从草原“进修”回来,他们连看,都看不懂了。
齐平望着同僚们求知若渴的眼神,笑了笑,眼神带着些回忆:
“事情,还要从十天前说起,恩,也就是我刚回衙门的那个下午,接手此案,然后碰巧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