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齐平大部分时间都在修行,她有时候,都不明白,齐平急个啥。
只有齐平知道,他心中始终有些隐忧。
恩,大概是离开京城时,大先生与鲁长老先后赠予的保命手段,导致他始终有种危机感,而非安全感。
急迫地,想要跨入洗髓。
这时候,忽然,前方街道上,驶来一串马车,似乎是从城门方向赶来。
板车上,堆满了草原来的毛皮特产,随行的,也是腰配弯刀的蛮人。
类似的场景,临城人屡见不鲜,知道,大概是天黑前,最后一批进城的草原商队。
引起齐平注意的是,商队车上,盘膝坐着一个人影,披着斗篷。
膝盖上,横着一根木杖。
斗篷中露出的手骨节粗大,皮肤发红,粗糙皲裂,似乎是名中年人。
“你看什么呢?”等车队走了,洪娇娇用手肘捅他。
齐平摇头,略显困惑地说:
“没什么,就是觉得,打扮有点怪。”
……
两人回到茶楼后,没再出去,双双进入打坐修行模式,接近凌晨时分,齐平收到了余庆的回信。
信中,说他们并未发觉异常。
无人找上巡抚,旁敲侧击过,得知,郑怀恩的确来过这边,但也只是吃酒,未曾睡过姑娘。
没有线索?
齐平一怔,盘膝坐在火抗上,眉头紧蹙,郑怀恩的画里,只有瑶光楼最为明确,难道不是那里,是周围街道?
好不容易寻到的线索,却屡次受挫,让他不禁生出动摇,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想多了。
“我知道了,有消息再联络。”齐平提笔回信,陷入惘然。
……
接下来的几天,齐平又耗费了不少心思,在瑶光楼周边打探,始终一无所获。
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