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回信:
“巡抚大人也有这个担忧,但没有证据,起码,从西北军给出的卷宗,看不出任何问题。”
齐平道:
“可是太巧了。而且,一个司库官员,若说手底下不干净,我不会意外,但若是说,他与工部侍郎勾结,未免有些夸张,若我没记错,这个官职品级不高吧。”
一个军中小官……恩,虽然掌控的是很关键的岗位,大大的肥缺。
但说与京都朝堂大员勾结,行贿,总觉得有点突兀。
余庆道:
“所以,巡抚大人才要我与你联络,你在断案上,才能卓著,想听听你有什么想法。”
齐平思考了下,回信道:
“这件事,无非两种可能,其一,嫌犯的确是此人,这也并非全无可能,起码在逻辑上,存在可能。
其二,是被推出来顶包的,人也许被秘密送走了,也许被暗杀了,反正把罪责一推,死无对证。
前者不必说,若是后者,那就要考虑,这是谁的意思。
这么明显的巧合,我们都能意识到,西北军的高层,当然也想的到,但他们还是在宴会上,这般说了……”
余庆道:
“这并不难理解,陛下一直在试图解决边军沉疴,往这边安插的官员的动作,就没停过,但涉及自身利益,边军暗中始终在对抗,从上到下,大多如此。
此次案件性质恶劣,军中高层肯定想的是遮掩,包庇。
这并不能说,这群人都参与了此事,只能说,是顺水推舟,没人愿意真的来一场伤筋动骨的彻查……
恩,这段话是巡抚大人要我转述的。”
……老李你要说话自己写啊,我就说,这么一大段不是头儿的文风……齐平嘀咕,思忖起来。
李琦的意思他明白,无非是利益问题。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