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吃饭嘛,的确晚了些,没法子,宛州洪涝,工部这两日事务繁多,本官年老疲惫,回来后,先小睡了会,家人便多等了阵子,可有罪过?”
齐平笑道:“您说哪里话,这自然不算罪过。”
钱侍郎哼了一声,见少年校尉不再询问,也便闭目等待起来。
……
时间一点点过去,其余锦衣陆续返回:
“大人,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
“我们这边寻到一些财务,只是不多……”大嗓门校尉将一个箱子呈上来,里头是一些钱庄票据和银两。
余庆拿起翻看了下,大概也就几百两的样子。
钱侍郎笑道:
“这几乎便是府里所有钱财了,唔,还有几张地契,在底下,本官好歹是一部侍郎,有这些,不算贪腐吧。”
余庆沉默了下,摇头:“自然不算。”
众锦衣无声。
彼此对视,脸色都不太好看,齐平见状,也有些犯嘀咕,心想,莫非是情报有误,的确是诬陷?
这并非不可能。
朝野动荡,政敌攻击,有人想要借镇抚司出刀,也不意外。
只是……没有收获的话,布局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就在这时,突然,前院传来骚乱声,众人忙看去,便见数道人影急匆匆赶来,为首的一人,披着绯红官袍。
待踏入光亮处,余庆皱眉,起身,便见来人面沉似水,威势极大,踏步走来,目光一扫,眉间郁色舒展。
钱侍郎惊讶万分:“尚书大人!您怎么来了?”
工部尚书冷声道:“本官刚从宫里回来,便听闻此事,故而来瞧瞧,钱侍郎,你好大的胆子!”
余庆欲要开口。
钱侍郎惶恐万状,卑躬屈膝:
“大人容禀,下官并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