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齐平脑子嗡了下,虽然有所猜测,可当真的看到这一幕,仍是难掩心头震撼。
“咔嚓。”
齐平扭头,只见身后,女锦衣银牙紧咬,拳头紧握,发出骨节爆响声。
下一秒,怒火冲头的洪娇娇只觉视线被挡住,耳畔响起齐平低沉的声音:
“我们先出去。”
“……好。”
……
当齐平与洪娇娇,返回地表,走到庭院中,便看到一名名锦衣,从四面八方赶来。
几乎每个,手里都拎着人。
大多昏迷了。
裴少卿将捆住手脚的,蓄着胡子的中年人丢下,递来一叠烧了边角的本子:“我看到这家伙时候,他在烧毁账册。”
齐平眼神一冷,接过翻看了下,只觉触目惊心,其上,赫然是一个个名字,以及官职。
中年人面如死灰,颤抖如筛糠,跪地磕头如捣蒜:
“大人们别杀我,别杀我,我都说,都说。”
齐平一脚踢翻他,眼神幽冷:
“我只问你一句,地牢中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中年人颤声道:
“是东家,牙行东家豢养的,从其余州府抓来,平素关在地下,夜里带上来,服侍一些官老爷,小人只是个记账的。
之前东家突然来,叮嘱了一些话,说‘清理’什么的,小人也不知,只被告诉尽快烧毁账册。”
齐平逼问:
“前段时间,是否送走过一批人?”
“啊,有的有的。但不是牢里那些,是牙行暗中转来的一批,在这边存了几日,又调走了,至于去向,便不知了。”中年人说。
风声幽咽。
带着血腥。
庭院中,众锦衣变色。
周方恍然:“所以,东苑的那些死者,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