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凡人家的老叟,身旁的碧色衣裙的青儿,眼珠四下望着。
“太傅!”
“太傅来了!”
“见过太傅……还有青儿妹妹。”一群人霍然起身,恭敬行礼。
作为国子监学子,他们太清楚,这位“帝师”身份的特殊。
老人笑呵呵摆手:“坐下,都坐下,哪娃儿,你说高平策说了什么?”
那人忙将消息复述一番,老人笑了笑:“看来,他是收了那商贾不少银钱啊。”
竟是一眼就看透了。
何世安笑道:
“想来是的,今夜诗会,那天下书楼一家,便冠了四条船,当真大手笔,更邀来诸多京都才子坐镇,倒是那六角书屋,竟也捞到了一条,乃是金风楼,想来,是齐公子的面子。”
他想起了,双方不打不相识的那晚。
座中不少人,还不知道这消息,闻言叹惋:
“那倒是可惜了,对方早有预谋,齐公子只能吃这哑巴亏。”
没法子,财力不如人,定然是拼不过的。
一时间,竟都伤感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候,院外传来骚动,是隔壁庭院一群学子结伴奔出,经过院门,一人探入头来,呼喊道:
“何兄?听说没,金风楼出大事了。”
说完,才看到老人在场,吃了一惊,慌忙行礼:“学生见过太傅!”
老人微笑颔首,好奇道:“出了何事?”
那人,当即将金风楼炸出上百诗词,引得诸多大儒蜂拥的事,绘声绘色,说了一遍。
话落,庭院中,一群二三代子弟们,瞠目结舌。
张小姐不复矜持:“那金风楼,哪里来的这许多好诗?”
“听说,皆是那齐平所做,恩,还有个更邪乎的版本。
说是那齐平昨晚,彻夜未眠,抱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