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公子们都疯了……”
什么?
这一刻,场中再无人能维持冷静,席帘更是眼睛都红了。
齐平只给他说过,会于今夜抛出诗词,请他将京都大儒们引去金风楼,可谁能想到,竟是这般。
“一百余首……一百余首……哈哈哈哈。”
席帘忽而狂笑,大袖一卷,整个人御风,朝金风楼遁去。
“老夫也去瞅瞅。”一名大儒回神,忙道。
“同去!同去!”
霎时间,主船评委席上,空无一人,那高平策张了张嘴,却是忽地跺脚:
“等等我呀。”
……
……
怡情院画舫船上。
歌舞阵阵,极为热闹。
二楼隔间,徐名远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甲板上热络景象,尤其,是那围在样书摊位旁的书生们,露出笑容:
“做的不错。”
身后,一名掌柜笑道:“还是东家有本事,说动了那些个文人捧场。”
徐名远捻着胡须,讥笑道:
“文人嘛,言必称风骨,内里却不然,大都唯利是图,稍许小利,便成了。
既要比诗词,我便将有才学的,都买来,再有高山长帮忙,‘诗魁’如探囊取物。
待明日,消息传开,再寻那楮知行,配合书楼宣传一番……呵呵,六角书屋?只要把那红楼污掉,人人引以为耻,看它如何。”
“东家英明。”掌柜吹捧。
就在这时候,突然,外头似出了变故。
船上的读书人,竟彼此相携,蜂拥下船,乘小舟,朝远处赶。
转眼功夫,甲板上,便空了一片。
“怎么回事?”徐名远心中不安,忙下楼,随手拉住一名士子:
“你们去哪?发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