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平这般说了,想必是有一定把握的。
又寒暄两句,双方告别,众子弟心思各异离去。
齐平重新上马,朝镇抚司赶去。
自己劈了刑部一刀,此事没那么容易过去,他必须在刑部找上门前,禀告上级。
……
镇抚司衙门。
今日,守门的卫兵又是熟面孔,见齐平赶来,有些诧异:
“齐校尉,你怎么来了。”
莫不是来蹭精饲料的?不至于吧……
主动加班?那也太卷了……
“有些事。”齐平点头,迅速进院,卫兵一阵疑惑,察觉出,今日的齐平,有些不同。
跨入堂口,一路抵达余庆所在房间外,房门紧闭。
“大人,齐平求见。”他拱手喊道。
“……进。”
得到首肯,齐平双手推门,便见余庆一本正经,端坐在案后,桌上很干净,面无表情:
“有事?”
齐平表情严肃,忽然躬身垂首:“卑职犯下大错,请大人责罚!”
余庆疑惑:“什么错?”
齐平当即将事情经过,全盘托出,没有半点隐瞒,末了道:
“卑职当时心系舍妹安危,怒火攻心,行事鲁莽,回来后,越想越是后悔,怕给那朝臣把柄,借此攻击镇抚大人,故来请罚。”
余庆霍然起身,皱起眉头。
一刀破了刑部大门……还斩伤了守门军卒……这可不是小事,六部衙门,乃帝国脸面。
焉能任人践踏?
这无异于打脸。
不要说徐士升,便是刑部其余大员,岂会毫不在意?
尤其……还是被一名镇抚校尉打脸。
朝臣集中火力攻击镇抚司的事,刚过去不久,满朝文武群情激愤,皇帝也不能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