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
他瞪大了眼睛,想问什么,就听,那人影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然后,自己生出难以置信和绝望。
再然后……世界黑暗了下来。
……
“咣当。”齐平蓦然睁开双眼,从场景还原中醒来,动作之大,引得茶盏晃荡。
“齐校尉!”众捕快疑惑。
齐平吐了口气,摇头起身:“无妨,体会一下死者视角而已。”
视角……邢捕头咀嚼着这个新词,觉得形象且精妙:
“您有什么发现?”
齐平犹豫了下,摇摇头,说:
“没有。凶手的时机把握的很巧妙,四周都是水,可以完美藏匿掉一切痕迹。”
顿了顿,他说:
“若说疑点,大概就是他有些匆忙。
既然藏进船舱,说明不想在人多时动手,那么,等两人入睡,再潜入屋内,将陈妙妙打晕,再杀人,会更从容许多。”
这里的“从容”,指的是喂砒霜,让王显体会痛苦。
一名捕快忽然说:“许是凶手不想让死者快活吧。”
齐平一怔,旋即失笑:“有道理。”
若是真为复仇而来,岂能坐视王显快活完毕,再杀?不可能的。
反过来,若凶手与王显并无血海深仇,只是听命行事的杀手,或许才会选择更“稳妥”的方案。
到底是不是武功伯派人做的?
齐平突然有点不确定了。
……
……
与此同时。
桃川河畔,距离画舫不远处,一辆马车停在这里。
车帘拉起,那曾现身于京都府衙的,武功伯府大公子,冷冷望着船边。
看到,有捕快抬着木板下船。
上头,是蒙着白布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