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记录吧。”朱传文手略闲,揪掉一朵正在绽放的花朵,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就朝着等候自己的马车走去。
巩尧道闻言跟上,还是没忍住,问道:“总教导,我还有一事不明。”
“说!”
这番操作让等着下班的人看的无比揪心。
“就是,我们现在和俄国人一直是合作的关系,猎人在草原上的布局倒也无可厚非,但是这捉瓦连金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
“尧道,你要明白,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而且,我曾经听闻一个伟大的人说过,打的一拳开,莫等百拳来。既然沙俄想从喀尔喀草原着手,增强自己的缓冲地带,那就该付出自己的代价。”朱传文驻足,意味深长的说道。
另外,将喀尔喀草原的水搅浑,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瓦连金在冰城的小动作,朱传文早就忍耐多时了。想到这里,下了决心:“给潘国喜发电吧,按照三号方桉实施。”
……
库伦城外一处猎人据点。
潘国喜小队正在修整,瓦连金带队前往库伦城的队伍最后仅仅剩了两个人,一个瓦连金,一个是他的副手。
其他人嘛,挖个坑,埋点土,骑着马,再数个一二三四五,踩一踩,或许就成了肥料了吧。
而由于蒙务机关的重要性,潘国喜其实也早就预感到了会有着库伦城的沙俄军队开赴,展开地毯式的搜索,所以这才选择离库伦城最近的地方动手,争取时间。此时,留给潘国喜审讯的时间不多了,最多只能再有2个小时,到时候是杀是放,还得听冰城的信儿。
“队长,这两个人怎么办?”经过了一系列的折磨,瓦连金和他的助手到现在可以说很是凄惨。
“我去吧。”潘国喜停下了手中的笔,上面写的是一篇名为《汉耀1911甲型冲锋枪》的实战报告。
待潘国喜走进审讯室,瓦连金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