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朱传文揉着额头,有点无奈的看着身边的宫若梅。
“若梅,我也没啥事儿了,你就回……”
“喝水!”一个硕大的勺子盛着水,先被宫若梅吹凉,抵到了朱传文的嘴唇边,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咕冬咕冬……”
“若梅啊,你看我这里现在也没地方让你住,你就……”
“喝水!”
终究,宫若梅没走,更是在朱传文的卧室中搬来了一个行军床,住在了这里,照顾着朱传文的起居,而这一切,在宫若梅嘴里都是鲜儿让她干的,并没有假传圣旨,的确是鲜儿的遥控指挥的。
让赵东一个男人再照顾朱传文,鲜儿终究是有点不放心。
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一朵梅花傲然的出现在了朱传文的办公室。
“传文大哥,你说用什么花儿象征爱情最为合适?”
朱传文披着衣服,斜看了一眼宫若梅,避而不答。
“我觉得是玫瑰,但是你说为什么中国的古诗里很少出现玫瑰呢?”宫若梅也不在意,自问自答。
“可能是玫瑰很晚才传入吧。”朱传文没过脑子的敷衍着。
“错了哦,玫瑰可也算是北方地区的本土植物。”
“那就是太艳了。”朱传文放下了批阅完的文件,这次的话过了脑子,看着办公室里的梅花,指着办公室的梅花,“古人挺喜欢借花喻人,比如梅花,高洁的品质,凌寒独自开的品格都是他们喜欢的。而他们认为有些花朵更应该具备这样的品格,比如玫瑰,火红艳丽,更适合洋人的奔放,而我们更喜欢内敛的东西。”
言及此处,朱传文突然想起一个人,汪曾祺在《人间草木》中写过一段儿话,“栀子花粗粗大大,又香的掸都掸不开,于是文人觉得不雅,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你吗的,我就是要这样香,想得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