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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汉耀这位工人组长闺女考上汉耀中学的消息被当众说出来,让这名憨厚的汉子面上甚是有光,刚才警惕的神色逐渐收敛,笑骂道:“老梆子,发现美的眼睛,那是给那些学生娃说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和我没关系?我不是总理事口中的汉耀人?”
“是是是,你是!但是你今年也34了吧,听说,冰城的媒婆给你说了门亲事?说你17来着?”络腮胡子一下子揭了黄牙汉子的短儿。
“媒婆说了,汉耀的男人们就该神秘一点,说一半留一半最好!”黄牙男人倒是恬不知耻,冰城的媒婆行业,有着汉耀这些单身汉子们带动,可以说是蓬勃发展着。
媒婆的嘴,骗人的鬼!不过一方撒谎,一方愿意被骗,愿打愿挨的事儿,谁让汉耀的这些工人们收入高呢!
或许月老掉线,爱由财神来管吧!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如此。
说来,给汉耀工人们牵红线的事儿原本是乔洪国工人联合会工作的一项工作内容。但是这事儿吧,就像大江大河非要往小沟渠里挤,黄牙汉子就是属于漫出来的这一批。
叫号排队走正规渠道,就得等等了,但是自己花2个银元给媒婆,说门媳妇,也算是漫出来的这些“水”自己给自己找的道道。
这番汉耀人应该神秘一点的话,说的众人哈哈大笑,深以为然,他们都是有着手艺的汉子,能在铁器二厂上班,每个人都是中级工匠的水准,手里没两把刷子可不行。
汉耀中学的学生进工厂,是朱传文看到汉耀中学学生在冰城地位特殊起来之后,均衡的一种手段,学生们也都是来源于百姓阶层,那就不能脱离这个层面。
学生们被冰城人、汉耀人、保险队众人都捧在手心,那么朱传文就得往下压一压,忘记了初心,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那就是没了根。
无根的浮萍,它就是随波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