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朱传文身边尽是好手,汉耀的保卫处也开始有了统一的装扮。
关东总督府
锡良坐在主位上,看着手下的一文一武两个颇具手腕的人。“筒池,这次你和开山冲动了!”筒池是陈昭常的字。
“大人,不算是冲动,您也知道,日本人不断的勘测铁路路径,我就怕这铁路往后一通,跟黑省一样,这地方就被洋人狠狠的控制在了手上!”陈昭常对吉省可以说是严防死守,俄国人当年修了西伯利亚铁路的满洲支线,若非日俄一战,现在的关东还都是俄国人天下,历历在目啊。
“那也不能直接动兵,现在看看吧,日本人的条件我们答应还是不答应。还有,开山,听说这两天在延吉府你的新军和你的保险队在组织演练,每天都是炮火连天?”锡良朝着朱开山问道。
“是的大人,如非如此,我想日本人的条件会更加过分!”朱开山说道。
就他所知,在开展演习之后,图们江另一边的日本人军营可是安分了许多,说不上是坏事儿,但就是有些费钱了。
“我就怕日本人拿所谓的国际公法说事儿。”锡良也是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两个人可以说已经做出了努力,但也是说明了自己的顾虑。
国际公法,陈昭常闭口不言,但是朱开山却是接了茬。“大人,什么国际公法啊,这就是洋人给自己的坚船利炮穿的一层文明外衣。”
的确,从道光二十年(1860)年开始,洋人什么时候和中国讲过国际公法呢,不就是靠着坚船利炮,想打就打,想停就停,一次次的割地赔款。
“是啊,大人,民众的心头之火早就再次点燃了!”陈昭常附和道,这次吉省的六道沟事件,在一份份报纸的宣传之下,早就被渲染的无比正义。朱开山,陈昭常,两个名字这次算是响彻了关东三省。
火已点燃,爆发是迟早的事情,这次不爆发,下次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