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筏,从松花江上游的山林中顺流而下,汉耀和冰城的工厂是这些木工最大的买家。
“救人!”谭永庆朝着筏子上的汉子们呼喊着。
人心还是淳朴了,看着有人落水,两个汉子一下子就扎入水中,谭永庆这才减缓了已经没过半身的步伐。
不一会儿,乔良飞就被抱了上来,但是看着表情明显是收到了惊吓,在拍打几下后发现也仅仅是呛了几口水。
“老汉,你怎么看的孩子!”汉子还埋汰了韩永庆两句,随即又又下了水,朝着木筏游去。
的确是自己的错,韩永庆点头称是。
因为衣服还湿着,一行人暂时就决定先晾晾衣服再回,不过谭永庆换了地方,而是选择一片湿地晾衣服。
赤裸着上半身,谭永庆庄稼汉的本色就露了出来,不算是太壮,但也称不上精瘦。看着一群吓坏的孩子,他打着哈哈给众人讲起了水泊梁山的故事。
在口干舌燥的时候,还教起了众人垒坝的游戏,湿地里找到一片水洼,湿润的草皮整体被扒开,垒在进水口上,等再把水舀走,小鱼苗就会出现在干涸的水洼里。
一次,两次……孩子们很快就忘了刚才的惊吓,没有像大人一般后怕,这件事情只能算是他们年少时很快就能忘记的经历。
回去的路上,谭永庆推着车走在队伍中间,看着从落水之后就变的沉默的乔良飞说道:“乔家小子,怎么了?今天害怕了?”
“没有,谭爷爷,我就是在想,要是以后在江上修起了水坝,是不是就会有人因为落水而被冲到水坝边上,从而获救。”
孩子们的想法终究是天真的,其实谭永庆想说,修大坝不一定能拦住人,而且多数溺水的人,并不是由于被冲走而死掉的。
但这看着天真的乔良飞,出乎意料,他并没有打击小孩儿,而是揉着他的大脑袋,:“或许吧,但是修大坝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