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聂,不介意我突然拜访吧?”朱传文笑着把酒坛子往上提了一下,示意自己可是带着礼物的。
聂士则哪里敢说介意,紧忙起身让朱传文进来,吩咐着家里的佣人整点下酒菜,也是职场上混过的老人儿了,自己领导都提着酒过来了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朱传文也是一屁股坐在聂家的客厅里,聂士则就起身就要开那坛子酒,被朱传文拦下:“老聂,来你家你总不会不舍得你的好酒吧。”
聂士则闻言就转身去自己的书房拿酒,心里还在疑惑自己这个东家提着酒又不让喝是什么意思。
在拿出自己的酒给朱传文斟满之后,朱传文看就剩俩人了,神秘兮兮的凑到聂士则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在俩人都露出男人都懂的微笑之后,他在紧忙笑眯眯的将这坛子虎鞭酒在自己书房藏好,心里还在想,自己这个东家年级不大,倒还真是未雨绸缪。
“老聂,你知道吗?几年前我还是齐鲁的一个平头百姓……”朱传文从自己的过往开始讲起,这一路的发家讲来听得聂士则啧啧称奇。
“东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聂士则文绉绉说了一大堆。
“行了,我也是有感而发,我就是想说,我们其实生而为人的身份并无不同,就是那些工人我也不曾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他们同样有着接受高的工钱的价值,他们的孩子同样有着接受教育的权利。”
“所以东家您建立的工人联合会,从俄国商人那里要来了清国工人应得的工钱?”
“是啊,我们的工人并不俄国人差多少,凭什么他们的工人拿着那么高的工钱,而我们现在最初级的面粉厂,拿的工钱也只有俄国人一半。”
“东家,国弱,备受欺凌!”聂士则说道。
“你倒是看得透彻,是的,国弱,再加上列强环顾便就造成了这种情况。”朱传文赞许的说道,面前这个聂士则果然是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