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们在城市里建设一段铁路的,利用好自己的优势。”朱传文将自己刚刚想到的事儿一股脑的安排给谷庵升。
“好的,东家。”老谷答应着就要起身出去安排。这走到门口又折返了回来,“东家,这大连的周氏兄弟早就到了,每天在钢厂盯着呢,您打算什么时候见见,人家来这儿都快一个月了,可都是再等您呢……”
“我想想,住宿和吃饭安排了吧?”朱传文问道。
“在咱楼顶上住着呢。”谷庵升指了指头顶说道。
“那我就……”朱传文正要说今天见,这朱春山和曹德忠就冲了进来:“传文,三江口的急件……”
……
到了鹞子山已是下午,朱传文和曹德忠一路上火急火燎的,可把两人累得够呛。
不过,待见了这狼藉的鹞子山大营门外,这浑身的疲惫都顾不得,赶紧就往忠义堂冲了进去。
忠义堂此时正在举行着宴会,酒、肉摆了一桌子,像是在庆功。
“爹,这是咋了?”朱传文走到虎皮椅子前,扶起朱开山,以自己老爹为圆心盘旋了一圈,再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见哪哪零件儿都齐全着呢,才向着自己老爹问道。
“被那杜宝山的儿子打上门了,他娘的,晦气!”朱开山无所谓的摆摆手。
“贺叔,您这是……”朱传文又朝着贺老四关心的问道。
“嘿,别提了,技不如人,还有少安,也挂彩了,正在屋子里养着呢。”贺老四胳膊上上着草药,一只胳膊在衣服外露着,很明显就能看出受了伤。
“诸位,我来晚了,我自罚一杯。”朱传文随即找了个碗,给自己满上朝着桌子上的诸位说道,这来晚自然是有两层含义,而且刚刚进门没注意,这才定睛一看,人是真全。
忠义堂中,朱开山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两边分别是贺老四、朱少芳、单树信、曹德忠、王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