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呱啦说了一堆。
“东家,他说他叫栗林顺源,感谢我们昨天的帮助。”谷庵升说道。
“感谢你就行了,你问问他,家在这儿吗?让他赶紧回吧。”朱传文吩咐道,算上返回的时间,在日本最多还能呆两周,时间可不是很充裕。
不过也得等吃完这顿饭,在谷庵升的翻译下,朱传文算是知道了这个日本人是干什么的。
栗林顺源,23岁,毕业于早稻田大学动物遗传专业,从学校毕业后被日本国营的三田育种场招募,最近因为犯错,被育种场开除,还因为顶撞来巡视的财政大臣,现在处于一个找不到工作的状态。
这倒是让朱传文动起了心思,不过想了想又觉得难度有点高,索性就没提。
“东家,这还是个高材生,而且这个三田育种场可是了不得。”谷庵升说道。
“怎么个了不得法?”
谷庵升思考了下,文人的脑子转的飞快:“有点像汉武之乌孙,乾隆之伊利。”谷庵升也是改变了称呼,以前称呼康熙、乾隆这谷庵升必定称“爷”,还会向着京城的方向遥遥抱拳,以示尊敬,现在,这毛病不知怎么的,可是改了。
朱传文心道,这评价还真是高,马匹的故乡还是在草原,中国历史上名马很多,但就像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一样,都属于特例。
而汉代的乌孙国,可是能大批量向着武帝提供过优质战马,史料记载有50余万匹,也是奠定了北击匈奴,使匈奴发出千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乾隆时期,设立伊利牧场,也是大规模的养殖了战马,促进了马匹的改良,这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哈萨克马。
但中国的战马始终走在“引种―杂交―改良―回交―消失”的道路上令人惋惜。
所以这三田育种场,能得此评价不可谓不高,这是“东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