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朱传文,两个结婚快小两年的小两口还没同房过,所以传文娘开春山媳妇玩笑时,也就很少避讳着鲜儿,每次弄得鲜儿面红耳赤,两个人还觉得是鲜儿面皮嫩。
久而久之,鲜儿有时候在想,难道朱传文是有什么隐疾,借着朱传文有一次醉酒的时候,她可是鼓起勇气偷偷检查过,没有!
那是为什么?鲜儿的小脑袋想不明白。
“传文哥,娘说我也不小了!”鲜儿轻轻的开口,吐气如兰,假传圣旨。
朱传文脑袋晕乎乎,是真不知道,鲜儿平时这宽大衣服底下,还真是这样的跌宕起伏,紧紧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他甚至能感受到有些形状。
脑袋愣愣的听到鲜儿的话,朱传文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眼下鲜儿才算是刚刚成年,自己是不是?随即,那个时常想着的念头升起,再等等,再等等……
正要推开鲜儿,和她讲讲道理。
没想到,朱传文用力,鲜儿也跟着用力,练武的女人都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鲜儿……”朱传文刚要开口,又有个温暖直接堵住了朱传文的嘴。这莲藕搬洁白的双臂,用力的勾上朱传文的脖颈。
做男人到了这个份上,真要推开了,那还真就不算男人了。
什么三清佛祖。
什么五方诸神。
朱传文刚刚为了止住自己旖旎的思想,将他们统统扔到了脑后,他喜欢鲜儿,鲜儿也喜欢他,这种两情相悦,漫天神佛又怎知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需要多么大的毅力。
可能也就柳下惠能知传文心中苦。
不管了。
也不顾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可花空折枝。
激烈的,炙热的,让人喘息的。
瓷房子三楼主人卧室里欧洲宫廷式的大床上,华美的家具上,甚至和后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