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电台方向,每个人的脸上表情都能读出一个“危”字。
“咔,一条过,准备下一场!”
李南池从监视器前起身,这些反应戏都比较短暂,表演起来也并不麻烦,全部按照李南池讲的样板来演就好,所以讲戏十分钟饰演两三秒是这些反应衬托戏的常态。这也导致了转场到宝塔山之后,李南池虽然戏份少,但却是精力耗费最多的一个。
李南池喊“咔”之后,道具组的人随即上来,将桌子搬走,摄影组将主机位搬到直轨上,为待会儿的镜头推进做装备。
李南池上来安排演员站位,“家乐你蹲到向南的左边,高子你站到右边,李老师你站在向南后面。”
后退两步,看着四个人在电台前的站位,打量了一下后。
“家乐你在蹲下一点,向南你坐在凳子上不要动,身体可以往前倾一下,高子里往上抬一点。”
边说着,李南池的右手作下压、左手作上抬状。
“好,保持住,你们仨保持住这种愁眉的状态就ok。李老师,待会儿屏幕上打出第一个字,你就开始酝酿对战友牺牲的泪目情绪。到最后一个字结束,你就开始转身......摄影组,将镜头从他们四个人逐渐推到李老师上半身,知道不?”
“理解,直轨走入内心嘛!”
“嗯,剩下最后一场,都得保得好好的!”
给李德裕情绪酝酿了几分钟,窑洞内的光线开始打到最暗。
李南池回到监视器前,旁边的场记打板喊道:“第一千二百二十场,第四镜,第一条,开始!”
在摄像机之外的屏幕上,打出“同志们,永别了,我想念你们”一行字,然后一个个字开始消散。
随着一个个字的消失,摄像机开始在直轨上往前推进。
原本处在镜头之内的高良姜、范向南、韩家乐哥仨慢慢在镜头里视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