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以前黄毛的影子都没了。”
走进家门,母亲大人举了举手中的花,“弘远,你看看,儿子送给我的花。”
“有这份心很不错。”父亲大人看了一眼花束,“小子,不错。”
李南池能感觉到父亲态度的变化,若说以往父亲大人对自己一意孤行考入艺校十分不满,甚至使出限定生活费供应的路数,那么现在态度则很明显的有所肯定。
倒不是上春晚一趟在全国人民面前露了一下脸,而是他看到自家儿子并不是在玩票混日子。对于自己这样一个家庭而言,在接手家业前,子弟学什么专业都无所谓,但就是不能混日子。
“你有半年没回来了,来看看现在这后院打理的怎么样,院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我都让人铲了,那几个梅株可是我特意从金陵的梅花山弄来的。这盆我最得意,迎客松!像不像电视上黄山迎客松的缩小号?”
“恩?有点儿意思啊,老爹你还可以去做一个园艺师。”李南池看着这盆摘,可不就是迎客松的缩小版么。
“当年我们李家第一桶金不就是买花所得么?饮水思源,发家的手艺不能忘。”
“那我以后回来,就给父亲大人你多带几颗种子。”
“你能上哪儿去弄?”父亲大人有些怀疑。
“农科院,农业大学,林业大学那么多单位呢。”
“好小子,我等着。”一老一小,沿着院子的花园小路走。
沉默了一会,父亲大人把剪子放在花沿边。
“难怪当初你要去考艺校,原来心里早就有些想法。”
对于自己儿子这半年搞出来的动静,李弘远很是感慨,他没想到自己儿子还真能搞出点花样来。
虽说打小点时候,为了培养儿子的兴趣爱好,请的乐器教导老师都是沪都戏曲学院的教授。但李弘远实际上心里并不认为学这些东西对经营家业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