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雄伯南叹了口气,只在张行的逼视下开了口:“是有事,但不是登州的事情,有几位金刚从各处地方带过来的消息,也有哨骑带来的消息,都不是什么好事……偏偏首席来之前专门没带哨骑与文书,就是不想分心,我也担心落龙滩那里情势复杂,怕影响首席作战。”
“既还是传来了,说来听听也无妨。”张行不以为然。“反正还有两三日兵马才能齐全。”
雄伯南回头去看随行的三位金刚,三位金刚对视一眼,然后矮金刚率先开口:“不瞒首席,我来的时候,伍大郎那边手下有个亲信叛逃了……这是伍家被抄家时跟着伍大郎逃出来的,地位比较高,基本上仅次于伍二郎跟徐开道,这一次,伍大郎要抬行台,据说也准备举荐他做太守的……”
“到底为什么逃?”白金刚明显不耐了。
“听人说有两个缘故。”矮金刚正色道。“一个是因为我们……”
“我们?”
“就是我们这群光头。”高金刚插嘴道。“当日南阳事败,伍大郎来投的时候,大师兄只是伍大郎手下一个将领,结果现在过去了几年,伍大郎麾下的头领没多一个,反倒是我们几个光头里出了好几个头领,他心里不忿,觉得我们是幸进小人。”
白金刚目瞪口呆。
程大郎在旁边都想笑,就白金刚今日跟首席差点打起来的样子,若还算幸进,他程大郎算什么?
“另一个在升迁本身上,据说他平素就自诩关西名族,之所以不能做到头领,便是小人排挤,而这次虽说伍大郎起了行台,他的位置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但任命迟迟不到,行台迟迟不起,他反而渐渐生了疑虑,只说东境人绝不会让伍大郎起行台,最后直接跑了。”矮金刚不慌不忙将事情说完。
而张行只是面无表情:“这有什么可在意的?自古以来都免不了这种人……他要是个基层军官,因为授田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