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跟他副将分兵了,胜的是副将,鱼皆罗凭空消失了。”
“消失了?他真是一条鱼游进淮水了?”
“也是个麻烦,这要是一个宗师领着五千兵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又如何?”
“派了四个营过去接应淮右盟。”
“那算一算,我们这里还能有三十个营?这倒妥当了!”
“妥当个屁!好几万俘虏,得留多少人看管?而且莫忘了,咱们损失真不少。”
“我估计,这里是二十来个营对他们五六万人,整体上是三十五六个营对他们八九万人……”
“好不容易大胜,怎么一转眼反而变劣势了?”
“这就是之前首席不愿意打这一仗的根本缘故……打了,未必有明显的好处,也没有明显态势的改变,反而耗费兵马、徒增伤亡……”
“若是为了灭薛常雄,死再多也值得……”
“谷阳城……谷阳城不是涡水东岸吗?”
“应该说是北岸,涡河在这里往上游拐了个弯,是一段东西向的……所以,谷阳城虽在对岸,却依然在吐万长论与赵佗的遮蔽下。”
“倒是一步妙棋,可是两千人有什么用?想要截断我们退路,或者威胁后方,未免痴人说梦了吧?”
“应该就是个支点,真要做什么,肯定会再增兵,不过据说里面有宗师……”
“宗师?!谁?!”
“贴出了一个布告,说是魏公的半路老师王怀通在那里……”
“这真是……”
“王怀通亲自领兵?”
“不是,领兵是李清臣,靖安台出身的黑绶,现在的靖安台长史,但中间转任过淮阳郡都尉……”
“这倒是合乎情理了。”
“李清臣怎么有些耳熟?”
“之前被我们俘虏过……当时还是曹林主政,韩引弓就是他跟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