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旁司马进达却见机的快,弃刀拔出自己脚踝绑着的金锥,然后只往对方脖颈里一插,便轻易插入半个金锥。
而也就是这么一插,下方那股真气陡然一缩,张虔达手中白刃也刺入对方胸口。
接着,一人拔刀,一人抽刺,两人撒手,曹彻胸口脖颈齐齐喷溅出血液来,激的整个御座、御案,外加四个动手的人全身是血。
这还不算。
曹彻心口、脖颈既破开,疼痛难耐,但莫忘了,他曾靠着皇帝之位摸到宗师境地,此时重创之下,身体本能发作,丹田那里居然还有真气在一股股的按照身体本能去遮护伤口,可惜他这些年荒废修为不说,把天下折腾这个样子,也不可能真的有什么深厚地气来护体……结果就是,真气断断续续来遮护他,他本人则反反复复遭受血液喷溅和伤口崩裂之疼痛,以至于在御座御案中反复挣扎挪动,血也溅的到处都是,几次想喊,脖颈那里也不知道断了几根管子,血液呛入,根本也嚎不起来。 周围人见到,并无人上前帮助了结,只是躲闪逃避,但还是不免溅了一身血。
最后,折腾了一刻钟,其人方才渐渐失了力气,只勉强躺在御座上,奋力喘了几口气,却依旧是被自己血水呛到,而这次艰难咳嗽之后,便再无了声息。
杀个人弄成这个样子,大家都有些烦躁。
但也只是烦躁,毕竟大家都是战场上经历过的,没有几个人觉得这有什么说法。
更不要说,过了片刻,符宝郎牛方盛与中书舍人封常便一起回来,带来了“皇后旨意”。
两个人进来,看到满地血渍和躺在御座血泊中不动的男子,心下一惊,居然一时间没有开口。
“是请赵王登基吗?”司马化达见状不由不耐,直接扶剑上前询问。
“是。”可能是宰相子弟出身见识的多,牛方盛第一个回过神来。“是立赵王……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