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一次汇聚过来,咱们自家人也前所未有的团结,这种情况我张三本该大喜特喜的,但偏偏就是我这个首席昨日以来一直心不在焉,甚至有些敷衍避战,乃至于有绥靖之态。”观城城头上,宴席开始,先飨了此战阵亡兄弟,众人落座,张行却站着不动,并按着酒碗四下来看,说出了很多人早就藏在心里的话。“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是死伤太重吗?”就在身侧魏玄定恳切来问。
“死伤很重。”张行认真回复。“但不是我这般行为的原因,我的性格你们不知道吗?死了的全力抚恤,伤了的尽量去治,不会耽误我去进取做事的……耽误我做事的只有一类缘故,那就是有其他的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周围几桌人全都无声,他们中猜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猜是担心白有思一头撞到幽州,唯独没人敢说是伏龙樱
“不是白总管那里,那里便是走了些冤枉路,一个信使足够了。”张行解开了谜底。“是李枢,另一位李龙头的事情。”
“啧1单通海当场仰起头来,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然后又端起酒来兀自灌下,似乎对此事早有想法要做表达。
其余人反应也都类似,都是果然如此的样子,而虽然没喝酒,却也干脆交头接耳起来,少数北面援军首领不大清楚,也在其余桌子上趁机来问。
“所以我从李四郎那里知道李枢离开后就有些焦躁失态。”张行继续来言,周围人也都安静来听。“今日知道一件事后,更加焦急……魏公,你从大河那边过来元城,柴孝和柴大头领就在对岸,为什么一直没找你,随你一起过来?”
“因为……”魏玄定摇头。“他之前就被李龙头叫走了。”
众人一片哗然,张行再度摆手制止了这些人。
“诸位1张行言辞恳切。“我知道,现在河北有许多许多要紧事,战事要做收尾,要论功行赏,要抚恤士卒,要感谢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