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敌之类的话了,今日谢鸣鹤都替你骂清楚了,个人再强在众人面前也只是无力,否则我又何至于落到眼下局面?”
“还是有些说法的。”张行继续挽着对方,就在廊下脱口而对,却是对着廊下诸武安军将领来言的。“一则,你李四郎也不必过于妄自菲薄,人从众是对的,可你今日不就是弃了个人从众吗?你这天下奇才有了众作倚仗,专心军务,必能横行天下;二则,两家合一,最直接的便是河北局势大变,咱们这么快解决问题,其他诸如薛、罗等人,恐怕都措手不及,河北局势说不定会迅速抵定,河北定,自然会影响天下局势;三则,李四郎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你是第一个带着成建制部队与地盘来入我黜龙帮的关陇贵种!仅此一条,足以告诉天下人,黜龙帮早非当日东境一团,乃是要卷起天下英杰成天下事1
李定前面还在装作若无其事,听到最后却也色变,隔了好久方才讪讪:“何谈第一个,白三娘莫不是人吗?”
张行本能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到底是意识到事情已经定了,此时又非当年在东都洛水畔整日高谈阔论的时候,就不再理会,反而正色来言:“不说此事,既然事情定了,便该看眼下局势如何……你有什么想法吗?”
李定思索片刻,缓缓摇头:“得看南线情报,现在情况不明,还是按照既定方略,让你们的人继续往平原去为上,不过可以在渡清漳水后稍微偏南,靠近武阳郡一带为上……”
“什么意思?”张行状若不解。
“何必装作不知?”李定无奈叹气道。“你这个人若说行军布阵可能差了点,但抓战机的天赋比我跟白横秋都要强上三分……我知军不知人心,白横秋知人心不知军,你却都能兼顾……堪称独步天下!现在的局面是,既然武安军从了你,东都军又溃散,那自此地往大河为止的局部战场上,便是黜龙军反过来占尽了优势,你若不追一追,装作是你胜了这一场,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