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空壳对空壳?”张三见状继续笑道。“还真以为自己能把甲胃修炼成人?人家冲和观想人偶,本就是一心一意要为他人苦修的,而你观想甲胃,也只能是为他人做嫁衣……嫁衣,嫁衣!司马二郎,你的甲胃迟早是要被别人穿上的!大家今日便是来抢你这副甲胃的!”
司马正听到这里,仿佛又不受控制一般喝问回去:“我只是一副甲胃,你又算什么?你就有资格替三娘讨债?你不也是一个窃取了三娘气运的小人?不也是黑帝爷和白帝爷的木偶?!”
张行仰天大笑:“那又如何?她们视我为木偶,我也视她们为泥塑,今日夺了你根基,我便也能超凡化圣,日后再行向她们算账便是……换言之,我前面是有路的,是能行下去的,将来的事情,谁也不能轻视我,你却只能止于此……你这辈子,只是个被那些玩意摆弄出来的笑话罢了!”
司马正愣了片刻,本欲再脱口说什么,却忽然气血上涌,当场大怒:“张三!生死胜负自有分校,盗人家的气运天赋我也自可还回去,但我这半生,难道只是一个修为吗?为人臣、为人子孙、为一地军政长官,我全都无愧于心,便是这些修为我也未曾拿来作恶,我这几十年有没有什么意思,自是我身边的人一起说了算,是你一个人说的算吗?!”
张行闻得此言,陡然安静下来,然后死死盯了过来。
而司马正也渐渐闻得周围安静下来,非只如此,周围景象兵马全都渐渐虚幻,唯独身体沉重呼吸急促不停,最终演化为难以忍受的压迫感。
下一刻,司马二郎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并大汗淋漓,翻身坐起。
此时,窗外已经微微发亮,而司马正从吹拂着强劲南风的窗口收回目光后,当场愣住――在他休息的阁楼内里,床榻的对面,有一个还算是熟悉的人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却面色苍白,身形萎顿,然后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
此人居然是当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