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解释道。“而是说她既然在观想我,而且已经观想了两三年,那她会如何处事其实跟我有关……若我临阵贪生怕死,失措失智,那便是最后咱们熬过去了,她也未必会留在黜龙帮;而若是我不曾动摇,咬牙撑过去了,那便是我逃了死了失踪了,她也会道心坚定,继承我的志向和做法,继续把黜龙帮的事业延续下去。”
话到这里,饶是张行言辞侃侃也不禁顿了一顿:“换言之,若我死了,你们也不必顾虑,只要黜龙帮做得事业是对的,是顺应天命的,总有后来人会继续下去的,而且说不得后来人会比我更强!”
众人哑然,徐世英和雄伯南也都低头不语。
“好了,说说应对方略吧!”张行复又催促。
“还是原来的话,将有力兵马与帮中精锐集中到一块,跟地方防务分割开来,这样,既可以抓住战机去攻,也方便必要时保存实力撤退。”马围脱口而对。
“现在已经不指望地方能守了,所以要不要让陈副指挥他们一起过来?”谢鸣鹤认真来问。
“还有,敌人已经三面来了,我们要不要后退?”徐世英也随即追问。
“清漳水两岸的兵马,要不要汇集起来?”雄伯南也提出了一个关键布置。“毕竟,只有这里能结大阵,也只有这里有伏龙印。”
“马分管的意思呢?”张行看向了理论负责军事计划的人。
“我认为应该后退,避其锋芒。”马围似乎早有思虑。“但这么做,便需要我们将陈总管他们一起带上,并两岸合兵一处,不然容易脱节,但这样的话,一个大兵团一起行动,拖家带口,不免又会让行动缓慢,容易被追上,也不容易必要时突围……所以,我刚刚起了一个新的方案,但这个方案又有些冒险。”
“说来。”张行催促道。
“我们维持两个兵团,不要合成一处。”马围认真来言。“小兵团就是首席持伏龙印